正是刚刚求着班长,帮他升任优秀教师名号的人。
他干教师这行已经五六年了,带出的班级学习成绩平平,一直没出头不说,期间还发生过虐待学生的丑闻。
不过这件事最后被他压下去了。归根结底那个学生家里太穷,和当初的白浔有一拼,他略施小计就让对方闭了嘴。
毕竟,他虐待的学生,也是经过自己千挑万选过,班里最穷最没背景的那一个,事后肯定掀不起多少浪花。
为了能够让自己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他特意向其它有钱的学生收了不少“额外费用”。
集全班之力,再加上自己这几年打捞的油水,凑出份钱来交给林辉,只求对方那个教育局局长的爹帮自己一把。
要么为啥非得给现金呢?不用洗啊。
打银行卡万一被查出来怎么办。
“你放心,保险箱在座椅侧边,我上了锁。”林辉轻蔑一笑:“再说,许夜他没这个胆子。”
听他这么说,男人也笑了:“班长你说得对。”
“这家伙当年家里和白浔一样穷,他爸爸就是个下岗工人。还不是靠出卖朋友,做咱们的狗,才勉强躲过一劫。”
而此刻单独和白浔待在一起的许夜,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虽然刚刚我只是初步和大家打了个照面,连包厢门都没正式踏进去。
单从这些人的态度来看,对我也不算多友好。
脸上笑嘻嘻的,实则骨子里,透露出一种对原主的轻视。
这种高高在上,浑不在意的姿态,并没有随着年龄增加,以及多年未见的岁月发酵而变淡。
只不过小时候可能是扇你一耳光,长大了变成随意指挥你搬东西。
许夜觉得这两种姿态没什么区别,都是一种暴力的表现。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自己和白浔都是受害者,那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