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镇定。”萧云州还有余力安慰定国公。
“听胡院首的话,定国公,你必能安然无事。”
“若治得晚,可能身体损伤太大,难以回转,再无法恢复清晨练拳的身体。”
“但到底与性命是无碍的。”
“定国公无需太担忧。如今治的早,损伤小,恢复可能很大。”
定国公无力张嘴,目视皇帝。
从前连马都要他抱上去的太子,现在已经长成了站在他床头、比他挺拔高挑的皇帝了。
定国公竟然第一次感觉到,有点安心。
现在,皇帝好像有种奇怪的安抚人心力量。
因为,皇帝说的,好像都是对的。
“定国公胃疾如何?灌药下去可能控制住?”
“还有膝病,今日风大,来人,拿滚烫的湿布来给定国公热敷!”
定国公震惊。
皇帝怎么知道,他今夜站到最后,膝盖处有些刺痛,好像虫咬?
今日吹风又站的久,他老毛病犯了,没多大点事,他就一直忍着没说。
“皇上,你怎么……”
当热毛巾拿来,萧云州亲自热敷到定国公的右膝旧伤处,定国公的毛孔都舒服地发出呻.吟。
太恰到好处了!
皇帝怎么知道得这么准确!
“国公忘了?”萧云州注意到恢复血色的定国公,脸上出现的异样,他轻咳一声。
“早前,骑射课后你带朕去洗刷马匹,曾撩起裤腿。”
定国公瞠目。
他不怕疼,不怕死。
但万万没想到,皇帝七八岁时候,看到他旧时伤痕,然后记了二十多年!?
定国公自己都快忘记了。
太子时候的皇帝,长什么样?
但皇帝却铭记着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