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向多年不见的自家爹。
眼眶微红,点拨道,“爹,今早女儿教小格格认字,她好像能认‘一’这个字了呢。”
“胡闹,格格还小!不要拔苗助长,让她好好地吃睡玩耍。”
柳家老爷忍不住反对。
柳澶娘微笑着点头,“人在不同位置,就想法不同。我以前埋怨娘亲对我严格,可自己做了娘才知道,爹娘都是为了孩子好。”
“可见,做什么事都要先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与身份。”
柳老爷怔住。
所以说,皇帝觉得他蠢。
看似只是轻描淡写的一个答非所问错误,但却说明他没认清自己的职责。
思考问题的方向就错了,再努力都没白费功夫。
皇帝叫他去之前,多半也问了国子监徐祭酒同样的问题。
他们自然要对学堂里出挑的学生了如指掌,谁以后能做什么位置,能不能顶得住事……这些都要清楚。
如果徐祭酒答对了皇帝的问题,他答非所问。
就显得他尤其的蠢!
一个国子监的事情都做不好,还能把他摆在什么位置?怎么给他升迁!?
柳家老爷顿时大汗淋漓。
好险!
也就一顿饭功夫,前院就来人了。
“皇上召见柳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