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上,避无可避。
“……你换个别的。”她咬了咬牙,说道。
江景煜目光在她发上掠过,给出让步。
“那就不用发簪了,只待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去你选的地方。”
“如此一来,双方的意愿都能满足,这样如何?”.?
听着这三句话的南时妤:“……”
见他来真的,南时妤反抗无果,最后挣扎着提条件,“……二十分钟。”
江景煜一反常态地好说话:“可以。”
然而。
十多分钟后,南时妤才回过神来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宽敞的半圆型沙发上。
女子身上的轻薄长裙松松垮垮,一袭墨色长发散落满背,微卷的发尾不时扫过男人掌控在瓷白纤腰的手背。
凉凉的,带着点点惹人发狠的痒。
南时妤微微仰着头,细长的如玉脖颈,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莹白似雪。
短暂的寂静过后,极致奢华的套房中,忽而传来一道带着哭腔的软泣。
连带着点点遮掩不住的控诉。
“……江景煜,你个混蛋!”
“你比初三还初三!”
男人瞳仁中的墨色消散一些。
他深压了口气。
遏制住心口的戾气,动作逐渐轻缓,给足她喘息的时间。
在她慢慢缓过气后,他拍了拍她的背,一边安抚,一边不经意地问:
“结婚前,夫人说有喜欢的人。”
“那个人是谁?”
南时妤眼底蒙上水雾,长长的睫毛挂着一颗要掉不掉的泪珠。
听到他的话,她深吸了口气,摇头说:
“没有……没谁……”
没有?
江景煜漆眸半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