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混混,从来都不是什么保姆!”
啪——
他狠狠的给了湿婆一巴掌,
“让你纹你就纹,这些纹身都是那些帮派里的标志,多少人想纹都纹不上,要不是怕你们哪天死在外面,老子会舍得给你们纹?你们知不知道这一桶纹身土多少钱?”
暴怒后的兰基将弟弟妹妹们吓了一大跳,湿婆也脸色苍白,低下头小声啜泣着。
二十分钟后,
他终于将弟弟妹妹们打扮的“凶神恶煞”起来。
……
把弟弟妹妹送出去之后,
兰基来到李寒窑旁边,然后一屁股坐下。
啪——
他用某种极其古老的生火方式点燃一根烟,然后默默的吐出一个烟圈,这根烟只有半截,一看就是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
李寒窑注意到,
兰基的手里有一副怀表,怀表上是一个骨瘦如柴的老男人照片。
李寒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随手指着照片打开话题:
“你父亲?”
“不,我儿子,”
兰基苦笑了一下。
李寒窑微微挑眉,“你认真的?”
照片上的那个男人至少得比兰基大三十多岁,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他儿子。
兰基合上怀表,然后轻轻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自言自语道:
“老废物死那么早,自己下了一推蛋让我养……虽然说这些蛋都和我有血缘关系吧,但我他妈替他干了那么多事情,我不是他爹是什么?”
李寒窑语塞。
安静的房间里,李寒窑默默的擦着自己手中的长刀,兰基默默把玩着手里的怀表。
两个少年都没有说话。
“你……应该很恨他吧?”
许久之后,李寒窑率先打破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