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点讲,就是生理性别为男,然后以为自己是女孩,或者说生理性别为女,然后认为自己是男孩?”
“还有这种人吗?”
端木富贵有些惊愕的咬着筷子,她歪着头想了好一会,才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那真是太可怜了,要是男生以为自己是女生还好,可如果是一个女生,以为自己是男生的话……真的就挺可怜的。”
说完,她便继续吃鸡了。
“嗯,”
李寒窑表情凝重,他夹了半天,最终夹了个红辣椒塞进嘴里,筷子拿起来又放下:
“端木,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的这种人……就在咱们三个里面?”
“嗯?”
一直听到这里,端木富贵才听出来李寒窑意有所指、话里有话。
她思索片刻,最终看了一眼身旁的项天歌。她似乎终于联想到了什么,一双水灵的大眼睛里,最终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你别喝了。”
端木富贵把项天歌面前的冰镇啤酒拿到一边,然后用细若蚊鸣的声音小声嘟囔道:
“容易宫寒。”
“你说什么?”
项天歌没有听清。
“没事没事,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端木富贵用十分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项天歌,然后给李寒窑回了一个“我懂了”的眼神。
你懂你大爷!
李寒窑面无表情,忍不住在心中骂娘。
他疲惫的叹了口气,最终决定不再继续深究这个问题。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万一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你不用再那么训练了。”
李寒窑一边大口吃着羊肉串,一边向端木富贵说道:
“你这几天的训练已经合格了,再这么训练下去,你离弑神的道路就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