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潮红,气喘吁吁,仿佛刚刚做过什么剧烈运动一般。
在他俩的身下,有一滩面积不小的积水。
“呃……”
母亲错愕的站在饭桌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李寒窑急忙解释道:
“我刚才把水杯洒了!”
母亲又狐疑的看向气喘吁吁的嬴洛衣,她关切的问道:
“姑娘,你没事吧……”
李寒窑急忙替她解释道:
“她没事,就是咱家刚才那么热,现在又猛的一开空调,温差太大了,她身子虚,受不了这种温度刺激,有点呼吸困难,医学上管这叫、叫……”
李寒窑词穷了,编不下去了。
情急之下,他在大脑词库里疯狂搜索着,最终胡诌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名词:
“叫宫寒!对……宫、宫寒……咦?”
李寒窑说完自己都脸红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谁把这玩意儿安我大脑词库里了?
嬴洛衣眼睛微眯,注视着李寒窑。
母亲白了李寒窑一眼,凶道:
“臭小子懂的还不少,以后不许在人家姑娘面前乱说!”
说完,
母亲再次站起身来,似乎又去找什么其它餐具了。
“妈,赶紧过来吃饭吧。”
李寒窑急忙喊道。
“你俩先吃。”
母亲头也不回的继续从柜子里翻找东西。
哗啦!
嬴洛衣沉吟片刻,两条熊熊燃烧的火蛇凝聚而成,再次冲向母亲的后背。
李寒窑目眶欲裂,他心急如焚的盯着那两条火蛇,内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老天爷呀,
地藏王菩萨,
耶稣呀,
什么东西救救我妈,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