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着李寒窑吃冰棍儿的样子,笑呵呵的自言自语道:
“老李可是个好人啊……我当了十多年保安了,头一次遇到对我们保安那么好的业主!
每次见到我们,又是递烟又是递水的,对我们那叫一个热情……”
李寒窑垂着头,默默的吃着冰棍儿,看不到他的表情。
老头好像终于抓到一个聊天了,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老李每次发烟的时候,都给我们说,说他儿子住后爹家,肯定住的不舒坦……
要是哪天,他儿子受委屈了,投奔到了他这里。他要是不在的话,让我们别拦他儿子,请他儿子进来喝口水什么的,他就感激不尽了。”
少年听着老头一遍又一遍迂腐的陈述,眼泪无声的从脸颊滑落。
他把冰棍儿的垃圾袋塞进口袋里,朝老人鞠了一躬说道:
“谢谢您,我要进去了。”
“害,客气什么呀!”
老人似乎对李寒窑的客气很不满,他嘟囔道:
“俺们跑江湖的人,一辈子就看中个义字,老李他看得起我老头子,这点事儿我要给他办不好,我一大把年纪就白活了……”
李寒窑一边道谢,
一边走出保安亭。
而老人似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追问道:
“哎对了,老李昨天晚上没回来,他去哪儿了?以前他基本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
李寒窑的身体僵了一下,沉默的向小区今天走去。
老头看李寒窑不说话,便在后面遥遥的喊道:
“没事,男人嘛,有时候心情不好,出个远门也很正常……孩子,和你爸说,咱在这里给他备好酒,等着他回来!”
……
李寒窑走到了九号楼一单元下面,然后从单元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