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李寒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的大脑里仿佛炸响了一道惊雷,他耳边嗡嗡的,已经听不清项天歌在说什么了。
他的耳边只有4个字在回荡着:
“阿良死了!”
……
教室外面的倾盆大雨还在继续下,
这场诡异的大雨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每一次都是暂停几个小时,便又继续下。
仿佛上帝患上了尿不尽,沥沥拉拉的尿个不停。
李寒窑望着窗外的大雨发呆。
讲台上,
历史老师正在侃侃而谈:
“我们神州的古代是一个特殊的文明,”
“西方国家,它们的古代,都是神权压制皇权,绝大部分国家的皇权一直无法超越神权,”
“但是,在我们神州,神权却一直处于一种尴尬的地位。”
“哪怕随着时间的发展,帝国的掌控者已经卑微到自称‘天子’,君权已经由神授,可‘神’在神州历史上,依旧毫无存在感,一直是皇帝们的工具……”
……
可李寒窑却一点课都听不进去,
他的耳边全是项天歌对阿良死状的描述:
“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脸色涨成猪肝色……”
“口水流了一地,大小便失禁,裤裆里的棍子还硬了,看了一眼没我大……”
“奇怪的是,这家伙的舌头被人割下来了,杀人犯真特么狠……”
“他身体都硬了,我还上去踢了两脚,妈的,比踢足球都爽……”
“我趁别人不注意,把他兜里掉在地上的几百块钱捡走了,窑子,你说我是不是该还回去,我不会因为这个被抓吧?”.?
……
李寒窑突然觉得很冷,18年的岁月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