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变得惨白,“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久前,术后排斥反应很大。”冷宴皱着眉,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注意到林屿哭了,又有些后悔,他不该说的。
“你别太难过了,她本就被疾病折磨的身心俱疲,或许这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林屿红着眼看他,“你怎么这么冷血?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而且是你认识的人,你就一点不难过吗?”
“我一点不难过?”冷宴火大,他知道这件事的那天,什么都吃不下,什么都做不了。
这女人难道要他现在跟她一起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