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萧风想干什么,我方都稍作反抗,但最后一定要让他得逞。其中分寸,相信父亲自能掌握。
因为如果一点不反抗,以萧风的机警,一定会察觉出我们处处让步,必然另有所图。
但如果反抗得太激烈了,甚至搅黄了萧风要干的事儿,他无事可做,目光必然又会转向胡宗宪和徐海。
沿海各地官员,正在大力推进‘回归计划’,十分顺利,此时决不能然给萧风察觉,以免节外生枝!”
鸽子飞来飞去,严嵩心里有数了,也秘密的告知了严党众人,核心思想就是要把握好尺度。
一个严党官员听到命令后有些发愁,询问自己的师爷,这要稍作反抗的姿态,最后又要让萧风得逞,尺度该如何把握呢?
师爷沉吟许久,一拍大腿:“老爷,此事也不难,老朽举一例子,大人则不言自明。
就是你既不能像青楼女子那样主动宽衣解带,也不能像良家女子一样拼死抵抗。
老爷你回忆一下你勾搭夫人的陪嫁丫鬟时,是何情景?
丫鬟是不是先扭捏作态,紧紧抱着衣服,但却不肯叫喊。然后你解一颗扣子,她捂一个扣子,却不肯重新系好?
你最后拿出银票,许诺她做妾时,她就不挣扎了,甚至开始扭动身子方便你脱衣服了?”
老爷仔细回忆着,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师爷高见!我大概会了!”
所以第二天的朝会上,当萧风提出要建国坊之事时,严党官员集体开始扭动身子,假装捂扣子。
“萧大人,此事不妥吧。堂堂朝廷,设立国坊经商,与民争利,岂不有失身份?”
萧风笑道:“自管仲以来,国家的盐铁专营,本就是国坊性质,只是范围小罢了。何况大人你也经常光顾国坊的生意啊。”
严党官员一愣:“你是说买盐买铁器吗?本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