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尸体放在一个车里,车队继续上路,夕阳西下,寒风乍起,黄叶飘飞,更是无比的凄凉肃杀。
苗疆,巡按御史所。
胡宗宪正在收拾东西。朝廷的调令虽然还没到,但胡宗宪在京城的眼线消息要快得多。
画姑娘拿着个绳圈,跟在胡宗宪身后,胡宗宪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只要胡宗宪停下脚步,她就把绳圈找个地方一套。
胡宗宪不搭理她,继续走,她就把绳圈摘下来,继续跟着胡宗宪走来走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活了!我犯错了,你打我一顿吧!”
“我懒得打你!蠢货!”
“那我不活了!”
胡宗宪不堪其扰,顺手按倒在身边的桌子上,照着丰满挺翘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给了几巴掌,打得很重,啪啪啪的。.?
画姑娘就势趴在桌子上哭了,哭得很伤心,全身抽抽着,呜呜呜的。
“疼了?自找的!”
“爷,你为啥不休了我?我害你丢了官,我是蠢货。”
“我听你说完那件事儿的时候,真想过休了你。休了你,这事儿就跟我没关系了。”
“那爷为啥不休?”
“因为我怕死。”
“爷,什么意思?”
“若是我辜负了你,死无葬身之地。话说早了!”
画姑娘哭得更厉害了,稀里哗啦的,嘴角却翘到天上去了。
南平,海瑞家门口。
穷苦百姓和学子们自发的排成长队,在路边等着送海瑞。知县撇撇嘴,这家伙还真是得人心啊。
海瑞扶着母亲,妻子抱着囡囡,仆从背着全部家当,从门里走出来,依次进入朝廷给准备的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海瑞站在车辕上,跟众人拱手道别。
到知县面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