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的,就像刀切豆腐一样,一点毛茬都没有,张少侠,这样是否更难呢?”
张无心大吃一惊:“这岂止是难!须知刀剑都有厚度,且并不均匀,劈砍之时骨肉自然也受力不均。
若像刀劈豆腐一样,那一定是刀剑之气在刀剑之前!这等修为,我却做不到,也不知道俞兄行不行!”
一直喝茶不语的萧风忽然道:“燕娘,你听谁说的,那人又如何知道严世藩的伤口如何?”
燕娘见萧风发问,虽不明所以,但赶紧放下手里的瓜子,规规矩矩地回答。
“是一个姓包的御医,在宫中专以治外伤出名的,很多宫女太监挨了狠打,都是偷偷花钱请他医治。
井御医带着包御医来春燕楼过夜,包御医多喝了几杯,跟姑娘们吹嘘他妙手回春,保住了严世藩的命,对伤口及用药处理说得尤为详细。”
萧风沉吟道:“包御医说,严世藩的两腿就像刀切豆腐一样齐?”
燕娘奇怪地点点头:“那御医就是这么说的。”
萧风看向王推官:“严府,死了一个侍女,和一个护卫?”
王推官也点点头:“虽未到顺天府报案,但街上传言甚多,侍女虽不清楚,但那严斩确实是从此再也没见过了。”
萧风站起身来,冲正在帮忙张罗的刘雪儿笑了笑:“天色还早,我和张无心去看看曾造办,一会开饭时就回来。”
曾造办在家养伤,他两脚扭的挺严重,这两天才慢慢敢走路了,见萧风提着一盒礼物忽然上门,吓了一跳。
“哎呀,大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敢劳大人上门呢?我这两日腿上有伤,耽误了观里好多事儿……”
萧风拜拜手,微笑问道:“你用乌金丝做的那张小弓子,如果被人动过,你能看出来吗?”
曾造办一愣,不知萧风为何问道这个话题,他肯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