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心有余悸。
“那肚子里有一条大蜈蚣,已经把那兄弟的肚子里咬得千疮百孔了。
那兄弟也极其刚硬,伸手抓住蜈蚣,一口咬成两截,扔在甲板上,踩成烂泥,哈哈大笑,顷刻气绝身亡了。
此事之后,锦衣卫也专门派人搜集过苗疆蛊毒的下法和解法,奈何这些在苗疆都是不传之秘,毫无所得。
不过倒是收集了不少传说,传说蛊毒千奇百怪,种类很多,不管是下蛊还是解蛊,都有不同的方法。
据说所有的蛊要养成都极其艰难,甚至要拿人命来换。所以苗疆蛊毒虽厉害,千百年来真正受害的人却不多,都是以讹传讹。像我这样亲眼目睹的,只怕是万中无一啊。”
众人等了片刻,等着他的下文,不料他看众人都看着自己,诧异道:“说完了啊,我见过蛊毒,可怕啊,可怕。”
战飞云心急如焚,听这老东西啰里啰嗦的说了半天,居然是在显摆自己曾经见识过蛊毒,顿时火冒三丈。
但他毕竟是个冷静内敛的性格,努力控制着自己,环视着锦衣卫们。
“苗疆蛊毒,不会凭空出现在京师里,难道锦衣卫就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
沈炼小声道:“其实锦衣卫也发现了曾有两个黑衣人在街上出现,其中一个女子在萧府墙外逗留过,被盘问后动手逃走了。
锦衣卫回头去找另一个黑衣人,那人见势不妙提前就走了,也不知是男是女。那人小时候,赶马车的杨六三才拨转马头冲回萧府地。”
战飞云失望地攥紧了拳头:“也就是说,一无所获了?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啊?”
然后他忽然抬起头来:“沈炼,我记得诏狱里关着一个人,自称是大土司的干儿子?”
沈炼一愣:“你是说牛三吗?确实关在诏狱里呢,不过那是陆大人亲自下过命令的,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