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却满含辛酸。
这个时候,可不像后世,笑贫不笑娼。酒吧、发廊、路灯下;东莞、魔都、三里屯,拿着青春赌完明天,还能找老实人接盘。
别说百花楼也算京城名楼,就是寻常勾栏暗门没那么出名的地方,姑娘们出来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也基本不可能。
可为富人妾,难做穷人妻,改行也很难,除非卖豆腐。
所以除了很少数还有家可归的姑娘外,剩下的姑娘一部分选择了进入世观,自食其力,过清净日子,其余的都去了春燕楼。
萧风没有干涉,只是嘱咐燕娘,百花楼的姑娘们之前过得很苦,让春燕楼的姑娘们小事都让着点,别计较。
燕娘甩甩手绢;“计较什么呀?要说计较,只有楼里扫地倒水,铺床叠被的仆妇们计较,怕丢了饭碗。
那些姑娘不但把自己的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还争着打扫楼里的每一处地方,我不让她们干,她们就哭。”
萧风皱皱眉:“为什么哭?”
燕娘叹了口气:“她们说,在百花楼时,如果花奴忽然不让谁干活了,这个人晚上一定是要接待有权势的客人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萧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来吧,慢慢的就好了,只要人的心没死,再深的伤口总会有愈合的那一天。”
燕娘点点头,小声对萧风说:“陈公公昨天找我去了,说有一些和他不对付的太监,尤其是和严党关系好的,正在偷偷地传谣言,说司礼监的账簿有问题呢。”
萧风缓缓的点头:“你去给陈公公捎个话吧,告诉他,是时候了。”
燕娘吃惊的看了萧风一眼,但什么也没敢问,默默的点头告退,萧风又叫住了她。
“有些事,不得不办了,我这一去,不知要多久,我不在时,担心你自己守不住……”
燕娘脸一红,紧跟着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