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没有这么大的爆炸性。
大炮?更不可能了,谁家骑兵队伍还会带着大炮啊!而且这威力虽大,距离大炮还差着很远呢。
萧芹冲出营帐,在营帐间点起的火把映照下,他依稀看见向下冲杀的骑兵们,拉弓射箭,那些箭或射在人身上,或射在地上,或被盾牌挡开。
但那些箭无一例外的都在接触到障碍物后爆炸了!箭头上绑着的东西爆炸了!
鞑靼人被炸得人仰马翻,人还好说,那炸药的威力毕竟有限,只要不是在身边爆炸,一般要不了人命。
但马就不行了,深夜里,硝烟味,炸雷声,灼痛伤,这一切对非夜行动物都是巨大的威胁,每一样都让马匹恐惧,激发了它们体内几十万年来潜藏的野性。
号称从不炸群的鞑靼骑兵炸群了!号称在马背上长大的鞑靼人,拼命地吆喝着,鞭打着,努力控制住炸群的范围和规模。
但马群炸群就像是传染性极强的瘟疫一样,一但开始,就很难迅速扑灭,而且会将这种疯狂和恐惧传染到邻近的马匹。
萧芹当机立断,命令外围人马立刻撤退,在山脚下空出一道空白地带。里面炸群的鞑靼人马一旦往外冲,立刻乱箭射回去。
外围的鞑靼人竟无一人反对,迅速执行了命令。已经炸群的山脚下的一千骑兵,部分人抛弃了马匹逃出来,剩下的人宁死不愿弃马,努力安抚马匹。
好不容易马群刚有些平静,却被山坡上不断射下来的炸雷再次炸乱。不时的有人马从里面冲出来,嘶吼着:“不要放箭啊!”
迎接他的是飞箭如雨,他用盾牌挡住一部分,然后连人带马倒在空白的隔离带上,惨烈之极。
俺答汗脸色铁青,他战场杀戮,从不把人命当回事。但那是战死沙场,这样让自己人射死自己人的窝囊事,以前还从没经历过。
萧芹看他一眼道:“不过是场面上的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