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孙女,竟然是一个卧底,万一我身边也有呢?”
事关神州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和庞大丰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必须要慎重以对。
夜挽澜缓缓道:“正是这个道理。”
扶乔的存在,让她开始怀疑神州的确有不少领域被渗透了,必须把这些钉子一颗一颗地扒出来。
“对了,夜小姐,马上就到您的生日了。”导演又道,“台长的意思是,让我们给您好好地办一办。”
“生日?”夜挽澜怔了怔,她慢慢地按着头,“您不提,我差点都忘了。”
去年,林温礼和许佩青给她办了一场成人礼。
这是她前世不曾度过的劫点,也是她怎么都没有抵达的十八岁。
“哎,这可不能忘。”导演乐呵呵地说,“夜小姐年轻有为,一定要好好过生日,这样每一年才会顺顺利利的。”
夜挽澜微笑:“借您吉言。”
她步行前去南街,买一些茶点。
现在是早上七点半,正是上班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
毫不意外的,夜挽澜在她常吃的茶点铺,碰到了已经坐在那里的晏听风。
她走上前:“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小挽?”晏听风抬起头,笑了笑,“我在看命盘。”
“哦?”夜挽澜眉挑起,“莫非是因为前一阵去了北陆,开始对玄学感兴趣,这几日你都待在容家,跟着容老学习如何算命?”
“是,也不是。”晏听风轻轻地眨了眨眼,“我只是在想,人这一生,是否真的都拘于这一个小小的表格上了。”
“现代有一个很有趣的说法,说每个人生来都是在按照既定的程序走。”夜挽澜淡淡地说,“而这个程序是出生时就已经定了的,无法更改。”
前世,她也果然没有扛过命定中的那个大劫。
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