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斗进入焦灼状态，李昊却反而抽出了部分精力。

这不仅仅只是独角兕将大多数攻击集中在多宝如来的身上，还因为他察觉到了上清境禹余天内部的异常。

“情况有些不对劲……”

悄然翻转了昊天镜，李昊将自己的目光投入到了上清境禹余天的内部。

于是，李昊很快就注意到了一道霞光自真理界中飞出。

那道霞光出现的无声无息，成功瞒过了在场所有的至高存在。

“不沾因果？”

说话的不是李昊，而是同样看到那道霞光的化蛇。

那道霞光虽然与玄黄之气略有不同，但的的确确有着不沾因果的属性。

要不是李昊的化身同样修行了玄黄之气，并且有着【昊天镜】这件强大的神器，恐怕还真不一定能够捕捉到对方的存在。

“那是道德天尊？”

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困惑，化蛇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李昊。

在化蛇的印象中，能够做到如此地步的除了李昊之外，应该就只剩下那位道德天尊了。

“不，祂不是道德天尊。”

然而李昊却在这个时候摇了摇头，并且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

“如果祂真的是道德天尊的话，我是不可能察觉到祂的存在的。”

李昊从来都不高估自己的能力，更不会低估几个时代之前就屹立于众神巅峰的强者们。

“那祂是谁？”

化蛇相信李昊的判断，所以她对那道霞光的真身更加好奇了。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大型的狼人杀游戏，那么祂大概率就是唯一的那只‘狼’。”

目光扫过独角兕与多宝如来的战场，李昊的眼神中闪过一缕恍然。

在三清纷纷遭到算计的今天，怀疑的种子又何尝只存在于玉虚十二金仙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