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手上用外套打了个结,扎了一个鼓囊囊的包裹。
“二虎哥,你终于来了。”
除了正在专心操作手术台的瘦猴,剩下的人都围了上来。
刘二虎应了一声,闷声闷气地说:“谈妥了,天豹的伤怎么样?”
因为少了一颗门牙,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这……就这么一点?而且我们不是说……”
那人声音一窒,到嘴边的话在刘二虎冰冷的目光下不得不咽了回去。
“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知,知道了。”
几人士气低落,瘦猴忽然开口:“老大,天豹的情况不太好,右手多半保不住了。”
刘二虎闻言一皱眉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手术台前,床上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寸头青年,他的整只右手臂被利器整个儿贯穿,伤口从手心贯通多处直到肩膀,留下几个触目惊心的血洞。刘二虎阴沉着脸望向李东宝,这伤口正是李东宝用一截锋利的探针焊件造成的。
“我来看看吧。”
一个肩宽背厚的男人挺着红肿的腮帮子挤开人群,正是谷剑秋。
他对众人的怪异的眼光视而不见,先是观察了一下天豹的伤势,又绕到手术台背后查看机器的型号。
“这是仆兵用的手术台,性能不够,药也不全,得换序列兵的医务器械。”
“这话还用的着你说?”
瘦猴一样的男人对谷剑秋丝毫不假以颜色。
谷剑秋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可以想想办法。”
刘二虎眼前一亮:“你有法子,叫序列兵开放医务室给我们?”
“我尽力而为。”
“兄弟。”刘二虎热情了许多:“只要你能治好天豹的伤,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刘二虎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