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汉继续道,“如此年纪就能做出那样的文章,令妻弟的恩师也必定是个才名赫赫的读书人。”
听着凌汉说袁容的老师是个才名赫赫之读书人,李景隆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心道袁容的老师还偏偏和才名赫赫沾不上边,声名狼藉倒是贴切。
甚至袁容的老师,都知道自己名声不好,不希望文名极正官名极盛的凌御史不知道他就是袁容的老师。
“凌御史谬赞了,袁容的先生虽然对袁容教导有方,但是才名却实属不显,他自己都说自己是个不会读书的人,也曾三番两次告诫袁容,不要提的名字,免得其他读书人看轻了袁容。”
李景隆半真半假的说着。
而且李景隆觉得自己这个解释几乎全是真的!
对标到李余身上竟然是十分的贴合!
闻言凌汉点点头,俗话说没有状元师傅,只有状元徒弟。
文名不显,却教出精彩艳艳徒弟的老师,古往今来数不胜数。
“这拜师的束脩就免了,我凌汉可不夺人所爱,况且令妻弟学问已然有形,半路找我做老师,对他恩师极不公平。”
凌汉摆手道。
“凌御史误会了,这束脩不是我私做主张,而是袁容恩师让带来的。”李景隆忙道。
“嗯?”凌汉狐疑的看向李景隆,倒是没想到这点。
“袁容先生说,他文名不显,他这老师给不了袁容助力,所以先请凌御史指点袁容一二,这样他日科举,若袁容万幸得中,也不会因为师门被人非议。”
李景隆一边说心中一边吐槽,什么文名不显,简直是文名、声名都是狼藉一片。
“哦?令妻弟恩师竟然有如此胸怀,润养嫩竹百丈之高,却拱手送人,实在是高德啊!”
凌汉顿时对袁容恩师钦佩不已,这份胸襟,却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