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成都府去了。”
“《忆·大都》和《初见词》!”费青气道。
“那不是李余做的吗?”陈匡安几乎是脱口而出。
闻言费青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涂乐忙推了推陈匡安,陈匡安这才反应过来,忙道,“忘了现在这诗、词都是费兄所做了,咳咳……”
费青也懒得和两人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继续道。
“科举就要开始,各地考生陆续入京,不时会有踏青诗会、流觞曲水,而这杨云之又是成都府年青一代魁首,如今被我诗、词折服,到时候我让他帮个小忙应该不难。”
“妙哉,妙哉,费兄这招借刀杀人果然妙计,自己不用出手,即使被发现了,也可以一推二五六死不认账!”陈匡安道。
“费兄可得想好脱身之计,那李余能三步成诗,就怕到时候又节外生枝。”涂乐阴鸷眼睛提醒道。
“放心吧,到时候我提醒杨云之,肯定不做诗、词。”费青道。
“嗯,如此甚好。”
正事说完,房间内出现在长达一刻钟的寂静。
只有倒茶、喝茶还有呼吸声在其中弥漫。
三人甚至都不敢对视。
涂乐只觉得这种寂静的氛围难受至极,率先打破沉默。
“费兄,我们二人找到一个治病之所,效果很好。”
“对,费兄,我们两人病都好差不多了。”陈匡安也是附和道。
闻言费青脸一下子红了,抬头看着两人眼中竟然多了几分幽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嘶……
涂乐和陈匡安被费青这眼神吓了一跳,对视一眼都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果然这不举的日子久了,人的性情会有些转变。
不过好在接下来费青没有捏着嗓子说话,不然他们俩真的会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