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秉宇推了下眼镜,淡淡地说:“听不懂没关系,记得帮叉烧妹买明天回来的飞机票。”
叉烧妹回来了,他才好名正言顺地去找妹夫不是么?
……
“咳咳咳……”
静安一处两层楼的小洋房里,传来女人的低咳声。
“妈妈,吃药了,不要再写文件了。”
楚红玉端着药片和水上来。
坐在二楼窗边写字的中年女人,端庄大方,依稀看得出年轻时五官大气艳丽,只是脸上的蜡黄让她显得憔悴。
她低咳了两声,看着女儿端着药过来,温柔地说:“囡囡,妈妈没事。”
楚红玉看着自己妈妈消瘦得青筋毕露的手背,心里一阵难受,咬着唇:“妈妈,对不起,让你操心了。”
如果不是她,妈妈不会操心那么多年,忍耐那么多年。
本来大运动前些年,妈妈和爸爸总半夜扫街、扫厕所,甚至挨打,落了肺结核的病根。
知道苏家人去学校闹事儿之后,直接大病一场。
肖敏看着女儿的样子,轻轻拍拍她的手:“能在结婚前醒悟,及时抽身而退,没有被那拆白党吃绝户,就是好事。”
她温柔地摸摸女儿的脸:“谁年轻的时候没糊涂过的呀,何况苏学明高学历,人也聪明,侬爸爸也被他迷惑了呀。”..?
楚红玉轻吸一口气:“以后,我不会了,什么事儿,我都听妈的。”
肖敏闻言,拉着楚红玉坐下来,温和地说:“妈妈和爸爸就你一个囡囡,当然是愿意为你铺路,也只会在一些可能影响你人生的大事上帮你,可一辈子还得你自己走。”
她和老楚愿意为女儿保驾护航,可也保护不了女儿一辈子。
她的宝贝囡囡,把她和老楚身上的优点都接了,长得这样漂亮。
“你生得美貌,这既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