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微微一笑:“你喜欢什么样的目标,非要军人不可吗?或许我能帮你?”
严阳阳认真地点头:“我想参军,家里不让,那我只能找个当兵的。”
靳边疆想了想自己参军的可能性,再想想自己八百度的近视和自己已经25的‘高龄’,基本等同于没希望。
他随后笑了笑:“一辈子的事儿,你可真草率,何必非要找个当兵的,你自己也可以去当兵,人生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可笑吗?”
严阳阳性格要强,但此刻却叹气:“我自己就是文工团出来的,我家里卡着呢,不让我去。”
靳边疆略沉吟了片刻:“那如果我能帮你呢?”
严阳阳马上眼睛一亮,伸手就抓住靳边疆的手:“师兄有办法,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靳边疆挑眉,清朗的眼睛弯了起来,眯着眼笑的时候有点像志怪画册里的狐狸书生:“真的,什么都答应,绝对不后悔?”
严阳阳马上伸出小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靳边疆看着她这幼稚的行为,可眼睛里都是认真,伸出手指和她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严阳阳笑得很开心,师兄真是好人!
靳边疆也笑得很开心!
但下一刻,靳边疆忽然反手将她手指全都扣在手里,十指相扣地按在桌子上,微笑着问——
“师妹要反悔的话,我会自己来拿报酬哦,你知道我是学法的,最讲究公平。”
靳边疆眉目弯弯,笑容温存得让严阳阳觉得有点脊背发冷,也没注意被人抓住手的姿态多暧昧。
但下一刻她挺直背脊,一拍胸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靳边疆笑容恢复了平常温和的样子:“好的,我们先来看一下你和宁媛她们的这份合同需要增加的细节吧。”
严阳阳同志完全没想到未来法学界大佬其实是个坏人,于是干脆地应了个不平等协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