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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陈辰,就是柳阿叔身边的人都听得咂舌。
所有人都一个念头——妈呀,知道值钱,不知道这么值钱。
柳阿叔阴沉着脸:“可现在不是解放前,你怎么知道我有两千块,就算有,你凭什么认为你拿着钱能走出这里,而不会遇见杀人越货这种倒霉事?”
宁媛大眼明亮又狡黠:“俗话说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柳阿叔,如果不是盛世将至,你哪有心情走街窜巷收古董,两千块对普通人见都没有见过,但你……一定有!”
她从夏、唐二老那学的经济知识就有这一点——古董经济学,是个风向标。
再往前五六年,大运动的时候这玩意可都要被砸光的,现在居然都有人开始到处收了,侧面说明经济在向好的地方发展。
何况柳阿叔的本事和阵势那么大,对梅瓶如此了解,势在必得,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销货渠道和上线。
宁媛干脆地道:“至于我怎么能拿钱走出这里,很简单,我们一起到大街上去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然……”
“不然你就怎么样?”柳阿叔嗤笑一声。
宁媛干脆地指了指自己脚下的梅瓶:“不然我就砸了这个梅瓶和手里的龙纹碗,以后我手里收货的门路,你们也都别想了。”
“你敢,你要砸了这些东西,你们就死定了!”瘦竹竿忍不住大叫,他知道自家大哥为了这个瓶子日思夜想。
宁媛看了他一眼,跟看傻子一样:“东西在我这里,我干嘛不敢,我又不像你们纯粹靠卖货为生,最多以后不卖这些了呗。”
她顿了顿,看向柳阿叔,笑了笑:“至于死不死的,我这位兄弟就算打不过你们所有人,可你们也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柳阿叔你确定要人财两失,元气大伤?”
瘦竹竿气死了:“你个臭婊子以为……”
“够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