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媛看向荣昭南,笑笑:“我煮饭,你洗碗刷锅,这就是革命分工不同,荣昭南同志,这里交给你了。”
说着,她直接挥挥手,转身直接回了牛棚边上的小屋。
她确实想要收买荣大佬,但不是来给他当贴身老妈子的,没见过哪个成功人士会感激自己的家庭佣人的。
她上辈子差点把自己活成了老公的第二个妈,方方面面把男人伺候得周到,可结果又怎么样?
哪个男人想睡自己老娘或者服务员?
新娘变老娘了,那可不就是性冷淡了。
这辈子,她得换个活法,就从目前虎落平阳的荣大佬身上开始——
他们不是真夫妻,可目前同舟共济,大家都要为建设牛棚“小家”出工出力!
荣昭南看着她眼角带着狡黠的笑意,拍拍屁股走了,他哂笑一声。
呵,她这小特务当得有点懒,不是该嘘寒问暖,趁机拉近关系,套取情报么?
虽然这么想着,荣昭南却站起来,去收拾碗筷残局去了。
……
东南农村深秋不算太冷,不缺水资源。
吃完饭,宁媛烧好了水,在屋外厕所里洗了个澡,又洗了个头。
牛棚是没厕所的,荣昭南自己给自己修了个简单的厕所,只有他一个人用,弄得比知青公用厕所都干净。
她散了头发,坐在窗边哼着歌,边擦头发,堂屋里蜡烛的光暖暖的,把周围的一切都照得暖暖的。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打开。
一道高挑的人影提着水桶,光着上半身,肩膀上耷拉着条毛巾走了进来。
烛光仿佛在他肌理分明,宽肩窄腰皙白身体上镀了一层流动的金色。
男人也洗了头,宁媛看着水珠从他发尾滑下来,又顺着他锁骨、胸口往窄腰和腹肌上一路淌下,不由自主地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