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府上窜下跳的样子。
“就连禁军都上街帮秦相找猫去了,这是多大的阵仗啊?如今咱们家的狗咬死了秦相家的猫,都不用人家秦相开这个口。
“嘿!那些捧臭脚的官儿们,就得千方百计来找咱们家的晦气。
“鸭哥,这条老狗啊,肯定是活不成了,就是咱们家以后也好过不了。”
陆老爹眉头蹙成了一个大疙瘩:“薛良啊,伱说咱们要是给那两个铺兵一点钱,能不能让他们闭嘴?”
薛良瞥了他一眼,无奈地道:“知府衙门可是开出了一千贯的赏金找这只猫儿,姐夫,你拿得出一千贯钱?”
陆老爹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薛良道:“再说了,俺们都所由已经发话了,要是俺们再找不到这只猫,就要打俺们的板子,你就是能拿得出和赏金一样多的钱,他们肯吃这个打么?”
陆老爹不言语了。
娶个媳妇儿,一百多贯也娶得下来,一只猫要一千贯?
一千贯,那陆家就得倾家荡产了!
陆亚嘟囔道:“都怪老舅,你说你来我们家就来呗,干嘛还带俩铺兵来?要不然,能让人看见那死猫?”
薛良怒道:“是,都怪你舅。可你现在就是怨死了你舅,那就没事了?“
薛大娘在儿子肩膀上捶了一拳,骂道:“浑小子,怎么跟你老舅说话呢。
她又转向薛良:“良子,你别跟那小混蛋一般见识,你帮姐核计核计,真没法子了么?“
薛良往椅子上一瘫,没精打采地道:“还能有啥法子?先把老狗交出去搪一搪吧,可你们肯吗?”
“当然不肯。狗爷救过俺的命!”
陆亚紧紧抱着老狗,他预感到可能要护不住这条老狗了,不禁眼泪汪汪的。
老狗浑然不知危险将至,还伸出舌头殷勤地舔他的脸。
陆亚嫌弃地推了它一把,又马上把它紧紧地抱在怀里。
薛良怒道:“那你说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