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纹身了。
他们也会在禁军士兵的手臂上纹上所属部队的番号和姓名籍贯。
这种现象到了南宋就没有了,国难当头,军人地位较之北宋时提高了许多,将领们也就不敢这么做了。
而且,宋代的军人和明朝时不同,他们不是世袭军户,如果你不想当兵吃饷了,是可以改军籍的。
如果你有本事,想去考个状元也没人管你,可如果脸上刺了字,还怎么换行业?
当然,像宋初名将呼延赞全身上下都刺上“赤心杀契丹”的字样,还要求全家男子包括家仆也要如此。
又如南北宋更迭时期,抗金名将王彦指挥的八字军都在面上刺字,那只是他们一家之主或一军主帅的个人行为罢了。
杨澈二十五岁,比杨沅只大了两岁,但“长兄如父”这个理念,却是深植在他心中的。
自从认回了二弟杨沅,他就把“长兄如父”的责任背在了肩上,为他兄弟操碎了心。
二弟杨沅流落北方多年,颠沛流离的少了教育,所以刚回来时,写出来的字都多是缺胳膊少腿儿的。
杨澈就紧急给自己的兄弟开始补习功课,教他读书识字。
大宋天下,尤其是临安地区,就算是普通百姓也鲜有不识字的。
自家兄弟如果想要在这里混出点出息,怎么能做个半文盲?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二弟天资聪颖,进步神速,一学就会。
这让杨澈既感欣慰,又常常自责。
以二弟这样的天资,如果当初不是遗落在北方,而是从小送去求学,说不定现在已经考了进士,光宗耀祖呢。
现在兄弟二人都已成年,再想习文怕是来不及了,所以杨澈不仅教二弟读书识字,还特别重视教他习武。
习武虽然未必一定能用于沙场,可习武不仅强身健体,而且能锻炼胆魄和意志,杨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