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当场自杀这种破坏气氛的手段来胁迫你。”
于是,第一次,兵主脸上的笑容似乎变得有些僵硬,直到几秒钟后,他才转头看向笑容愈发明显的墨檀,表情古怪地问道:“你用自己的命来胁迫我?”
“一次有趣的尝试,不是么?”
墨檀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随即便直截了当地抛出了自己的猜测:“所以你是天柱山的代行者?”
“不是。”
没有任何迟疑,兵主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回答,用带着强烈疏离感的语气说道:“我跟天柱山没有任何关系。”
“原来如此。”
墨檀不可否地说了一句,又问道:“那么,我究竟有带给你何种惊喜?”
“你是打开这座监狱的钥匙。”
兵主态度柔和地如此解释了一句,随即正色道:“而我,是这座监狱中唯一的囚犯。”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跟不上两人说话节奏的莫妮卡眨了眨眼,好奇道:“您说‘唯一’?但刚才檀莫先生不是说这里的囚犯是【灭神会】与【黄昏之鸦东征军】吗?”
“很可惜,虽然这个说法会显得有些傲慢,但事实上,他们只是所谓的‘附属品’而已。”
兵主转头对莫妮卡笑了笑,柔声强调道:“至于真正的‘囚犯’,自始至终其实只有我一个人罢了。”
围着兵主绕了一整圈,最终又重新回到自己那只马扎前坐下的墨檀垂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兵主:“所以,那位诺弗勒·炽翼裁判长其实只是一个幌子?”
“不。”
兵主摇了摇头,解释道:“诺弗勒的实力与牺牲都货真价实,如果没有他,就不会有这片【虚饰终梦】,他是一个纯粹且高洁的人,就算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这份属于他的伟绩也不该被否定,同样不该被否定的,还是远征军与我灭神会成员所遭受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