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想啥来啥,正帮着女儿剥虾的黄母,连手都来不及擦,慌慌张张的跑到电话机前,拎起了电话筒。
“喂,老黄么?”
“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黄妈胆战心惊的问道,拎着话筒的手,都有些不稳当。
偏着脑袋看着这一幕的黄贝贝,放慢了咀嚼的动作,她现在还没有学习过悲伤这个词。
她只能从妈妈的脸色,分辨出高兴与不高兴。
现在,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