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顺着战士们头顶上绿色的钢盔,滑落下去。
黄绿色的着装的警卫遍布门岗四周,一个個荷枪实弹的伫立在潇潇细雨中,随着一滴滴雨滴落在肩头,身上的衣服渐渐湿润。
没有一个人吭声,也没有一个人有着怨言,如同一个个雕像一般,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的所有人。
“滴,滴~!”
远处,传来了车辆的鸣笛声,马路上的曼陀罗像是遇到了一阵狂风,左右飘摇后让出了街面上的马路。
挂着警备区牌照的吉普车“披荆斩棘”在前开路,后边的红旗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跟在后边。
“咔嚓,咔嚓~!”
闪光灯频繁亮起,拥挤在一起的人群此时没有时间顾得上被挤到后的叫骂,全都忙着拍照,留下第一手的资料。
木制的拒马在听到车辆鸣笛后已经被搬开,一绿一黑的车辆,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院内。
随着后车缓缓停下,外面街道上的“咔嚓”声,更加频繁,围墙边的黑色铁栅栏处甚至每一个空当都挤进了一架相机。
“咦~!”
漆黑的皮鞋率先落在了雨滴四溅的地面,随后才是一身绿色的西裤。
随着来人下车,在场的所有记者都把目光从取景器上,抬了起来,注视着那位穿着大象军装的一位中年人,跟他们预想中的人,怎么完全不同。
下了车达尔维看了看四周,对于相机的闪光视若无睹,校正了一下脑袋上的特色绿色圆帽,对着来给他撑伞的工作人员善意的点了点头。
随着崭新的皮鞋踏上阶梯,达尔维率先进入了这个庄严肃穆的建筑中。
“乔治,他是谁,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拍了几张照片的摄影师,小心翼翼的擦了擦镜头前的水渍,随后歪着脑袋,小声的朝着一旁的帮他打伞的同伴问道。
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