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爷,不伺候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从说服自己,跟了许大茂那刻起,她已经知道,早晚会和何雨柱分道扬镳,只是没预料到,来的会这么快。
本来她还想从中斡旋,缓和一番二人的关系,让另一条船不至于沉的那么快,但,她昨晚也没想到,稀里糊涂,就进了许大茂的家。
“柱子~!”
“秦淮茹,当不得,老是送饭送菜,名声也不好,钉是钉铆是铆,总归是两家,还是要拎得清!”
何雨柱,一捧凉水豁在脸上,彻底是跟贾家决裂了,压根不存在一点缓和的余地,说的是给秦淮茹听的,也是给阎不贵,何大清听的。
“柱子看样子,想讨媳妇了?”
阎埠贵恨许大茂告密,现在秦淮茹成了许大茂的人,也连带被恨上了,之前一直没尝过傻柱的饭盒,没想到,他们一闹掰,自己反倒能讨着便宜,可不得拱拱火。
“这事儿,不得麻烦二大爷了,往后家里饭菜不够吃,我这边也匀您一点,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不得互相照应着。”
何雨柱内心也是发了狠,自己养了这么久的一家,因为想换一套房子,就投靠了许大茂,这寡妇忒现实了,自己这么长时间,可是手不舍得给摸一下,区别太大了。
昨晚,他想了一夜,都想不通,自己哪点比许大茂差了,不论是人品,还是样貌…
一旁乐呵呵的老阎,也没想到,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要是每天收俩饭盒,不说多,几毛钱是省下来了。
“柱子,你有这想法很好,当前,趁着年轻,还是多攒点钱,没事儿,休息的时候去帮别人家做做宴席,你这认识的人多了,甚至都甭二大爷给你操心!”
阎不贵乐呵的鼻子冒泡,倒也真给何雨柱出了个主意,累的反正是傻柱,带回来些肉菜折箩(宴席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