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点醒了他,再回应时,语气已然是变的铿锵有力。
一位年轻人,穿着披着一件无袖的羊皮茬子,简单的在腰间栓了一根绳子当作扣子,里面倒是一件得体的毛衣。正牵着大马的缰绳,带着小马走到了畜牧站。
年轻人进了畜牧站后,看到除了郝兽医,李峰和哈丹巴尔特自己都不认识。畏惧的看着俩人,降低了声音。
“这马怎么不喂奶了,是不是不要它了。”
哈丹巴尔特听到后,挥舞着马鞭哈哈一笑。
“你这个傻小子,哪有爹娘不管孩子的!”
那位年轻人面色一僵,不知道想到些什么。突然不敢开口说话了,胆怯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包大公鸡给散起了烟。
郝兽医看了看年轻人拉过来的马,掰开了马嘴,四个蹄子也清理了一下,查看了一番,摸了摸马的肚子。说道:
“去供销社买个奶瓶,自己灌吧,大马没问题,可能是小马驹染上了别的气味。”
年轻人尴尬的摸了摸头,可能是自己未接触太长时间养马,大马产崽时自己进去弄得,结果不给喂奶了。
李峰闷不吭声的拒绝了年轻人递过来的烟,不是他不抽不接,而是认出来却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这两年风声已经开始起来了,动辄就像这位一样,送到这里养军马还算好的了。
什么是家庭成,小时候父亲跟李峰说过,通过电视电影也略微了解过。
这位年轻人的父亲出了国的,所以他儿子就需要积极改造思想。送到敕勒汌下养马场,从一位读书人变成了牧马人。
考虑到他父亲未来的作用和这位为人确实也不错,李峰想拉一把,但是周围有人的情况下,不是特别方便,如果被有有心人察觉,可就不好了。
他和郝兽医还不一样,郝兽医参与的是对外,45年以前的事情了。既然还在畜牧站,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