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成为……”
听着秘书的话,这个厂长的脸上,冷汗刷刷的落下。
从他们的心底里面,是瞧不起江雪晨的。
他们祖上都是买办出身,世代的商人。
江雪晨只是一个村子里面的暴发户,是个外行,可是这个外行暴发户出招以后,他们还真的被逼到了绝路。
这个外行的招数,是又狠又毒。
在大院里面,已经带回来了七八个印染厂的厂长。
这些个厂长,全都脸色铁青的聚集在一起。
秘书对他们问道:“这一次你们集体降价,赔钱销售布匹,意图冲垮我们三角洲地区的新型印染市场。你们这种行为是自发的,还是受人指使的?”
秘书看着这些不说话的人,他冷漠的问道。
“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不要想着你们背后的股东,可以帮你们。现在你们的行为,已经涉及到了市场安全,国家安全。
你们现在的坦白,是对你们自己最负责的选择了。”
这些厂长,有些人想要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他们不说话。
秘书继续说道:“很好,你们不想对我讲真相,等一下你们被带进去的时候,再说出来的真相,只会让你们罪加一等,神仙都救不了你们!”
终于一个厂长,忍不住了,他站出来说道。
“领导,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要搞乱市场。
只是最近出了一个靛蓝印染厂,他们在市场上售卖便宜的花布。
别人做了初一,我们就要作十五。
我们是雷声大,雨点小,每天就卖那么几坯布,打算挤夸那个靛蓝印染厂。
我们已经核算过成本了,那个靛蓝印染厂的花布之所以卖那么便宜,是因为江雪晨在为他提供白布。
显然这个江雪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