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的想到自己无望的暗恋,眼眶酸酸的,偷偷哭过,眼睛还带着微红。
她穿着棉拖鞋,穿着池母给编织的八十年代那种宽松的毛衣毛裤,盘腿坐在土炕上,屁股被烘得暖烘烘的,脸颊也红扑扑的。
歪着脑袋用手指拨拉书上泪痕的时候,门板突然“嘎吱”响了一声。
池欢浑身骨头都酸酸的,整个人懒洋洋没有一丝力气,掀开眼皮瞅了瞅墙壁上的钟表。
五点半,平时这个时候就池骋会来她的屋子里。
她就说,“二哥,你又去李姥姥家了?”
“时屿白和你说什么了?没提到我吧?”
“……”
回应她的是一片空白。
池欢纳闷的打了个哈欠,一边转头一边扫过来。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一个不吱声,甚至小身板还明显震了下。
池欢眼皮跳的厉害,那跳动的幅度好似连带着心跳也剧烈起来。
因为站在门口长身玉立的人赫然是她口中的当事人,时屿白。
池欢接触到那张脸,瞬间就变成了结巴。
“你、你、你……”
“我怎么?”
时屿白甚至对着她挑了挑眉稍。
这么一个小动作就让她的耳根红的滴血。
她屏着呼吸,不敢置信,眼珠微微瞠大,呆呆地,萌萌的,“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时屿白刚说完,肩膀上就多了一只手,池骋挎着他的肩膀,哥俩好的揉了揉肩膀,“能来啊,怎么不能来呢。”
他俨然刚刚喝了一气水,大剌剌的摸了摸嘴,喘了口气,才说道:“我们刚刚去村子里打了一会篮球。”
“你别说,屿白的篮球打的真好。”
这话池欢是一个字也接不上。
因为她还真不知道,而且刚才也没去看,时屿白对她而言又熟悉又陌生,没什么话题参与感。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