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她说。
上车之后,傅严词打开了车窗,可能是觉得烦躁,还扯开了一点领口,露出胸膛一片冷白色的皮肤。
棱角分明的喉结在皮肤下微微凸起,从温暖的角度看去,京城蓝灰色的夜幕,冷硬气质的车厢和傅严词冷冽的侧脸线条融为一体。
这个男人独属于的荷尔蒙,让她呼吸有些不稳。
再有一小会的时间,这个男人会和她一起出现在结婚证上,彻底变成她温暖的丈夫。
这个认知让她脸上发烧,忍不住偏了偏脑袋,将视线艰难的从他的侧脸上移开,看向窗外风驰电掣倒退着的风景。
“我有个要求。”
温暖的声音突兀的响在车厢。
“什么?”
傅严词分出一缕余光瞥她。
“我知道你喜欢白雪,我尊重你的感情,但是我希望结婚之后……”
话还没说完,就遭到傅严词打断。
“我会忘掉她。”
后视镜倒映出傅严词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的眼,他的声线笃定又迅速,“结了婚之后,我会贯彻一个丈夫应有的责任和义务,这一点你完全不必担心。”
温暖没话了。
蜷着的指节在听到这番话之后,悄悄的松了松。
她吐出一口气,窗外的风灌进来,吹出“呼呼”的声音,声音很大,完美的遮盖了她胸膛下打鼓一般的心跳。
这种情绪被遮盖的感觉让她多了安全感。
紧绷着的心弦一旦松开,浓浓的困倦朝着她袭来。
等吉普车在民政局前停下的时候,温暖已经彻底睡着了。
等她被喊醒的时候,透过惺忪的睡眼,除了看到身高腿长的傅严词,他身侧还有一个含笑而立,扶了扶鼻梁上眼镜的叔叔。
睡意在刹那间跑了个没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