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好吧?”
时屿白的目光向下,落在他肮脏沾满泥土的手,以及池欢白净漂亮的手上。
他绷的平直的唇角微微的翘了翘。
“……好。”
“你这个人,除了‘好’就不会说别的了吗?好闷啊。”
“不过没关系,我爱玩,一定能让你变得不那么闷。”
“时屿白,走吧,我保护你回家!”
……
阳光轻落在池欢雪白的小脸儿上,她笑的灿烂,唇红齿白,眉眼弯弯,仿佛一朵盛开在阳光下的向日葵。
一眼就惊艳了岁月。
如万千道光箭,笔直的投入时屿白潮湿阴暗的心底。
苔藓适合生长在阴暗处,却原来,也不是不爱阳光。
只是阳光不肯来,他便以为自己不爱。
而这一刻,万籁俱寂,只有那万千道阳光耀着他的眼,他因为长久没有接触到阳光。
一刹那间,泪流满面。
那是时屿白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偏爱。
她谁也不带,只带他。
原来被人偏爱,是这样甜美的滋味,池欢给了他人生中第一块,也是最甜的一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