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腿,两条胳膊不断的朝两人的方向够。
这一幕,就像刀子割在池欢的心脏上。
这个刹那,她甚至生出一种不顾一切,冲到小安安身边去的冲动。
胸膛像是浸泡到硫酸中,又酸又痛,千疮百孔。
脚掌朝着闸口刚迈开一步,池欢的肩膀就被身侧的时屿白钳住,“别哭,池欢,我们很快就回来。”
“可是我好难过。”
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离别,都有一种剜心之痛。
池欢突然想到她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的那几个月,时屿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病弱,甚至随时可能踏入鬼门关,他又该有多痛?
那段时间,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种难言的窒息淹没了池欢,她遥遥的看了眼小安安,对着小家伙挥了挥手。
池母也湿了眼眶,但还是兴奋的捉住小安安的手臂,和大哥一起遥遥的对着她摆手。
池欢内心的酸涩渐渐褪去,站在原地,和家人们两两相忘,直到工作人员来催促,才跟上时屿白的步伐,登机。
她的座位和时屿白没有在一起,包研身边一个女员工挨着池欢,包研做主,给时屿白调换了座位。
屁股挨到座位上,池欢就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时屿白落座之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自然的伸到她的肩膀上。
“累就靠过来,我帮你按按肩膀。”
池欢靠过来,他手指捏上肌肉的时候,却被她开口制止。
“不用按啦,没那么累,有点困,肩膀借我靠一靠。”
时屿白的手指撤下,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嗯。”
“睡吧。”
他修长的手指靠过来,虚盖在她的眼皮上。
她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两下,很快归于沉静。
不多时,耳畔就传来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