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到楼梯拐角的时候,时屿白跟上来,说道:“辛苦了。”
四目相对,彼此的意思都读懂了。
时屿白知道她不喜欢白雪,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身为傅严词的兄弟,时屿白不好推辞。
池欢给了他安抚的一瞥。
上楼进入房间,窗帘被拉的结结实实,不见半点阳光,黑漆漆的一团中,若不是棉被上有个凸起,池欢几乎以为没有人。
“刷啦!”
窗帘被打开,大片的阳光闯进来,天光大亮。
躺在床上的白雪也被动静惊醒。
但是她就像一颗即将脱水的蔬菜,整个人都恹恹的。
“你醒了。”
“休息的怎么样?”
白雪的声音都弱弱的,“还好。”
她坐直了身体,伸手摸了下额头,眼皮都困倦的睁不开,一副睡意难消的模样。
“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池欢上前,手指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
好家伙,这一摸,滚烫的,池欢不敢耽搁,连忙拽着白雪去了医院,住院,吊水,一通折腾,到晚上才回家。
白天逼着她吃了一点粥,晚上回家白雪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家和傅严词是在第三天赶到的。
白家的两夫妻池欢见过,但是对他们实在没什么好印象,因为这份过节,以及池欢这两天的照顾,再见面的时候,两人脸上又是愧疚又是难堪。
“屿白媳妇,这次多亏你照顾小雪。”
池欢的神色很冷,她对白夫人和白凛轩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我只是看在时屿白的份上。”
“屿白和傅严词是兄弟,所以你们不必谢我,我也不是念在你们的份上。”
白夫人和白凛轩脸上顿时变得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