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不是这个态度,这一次就撕破脸皮了?
“从小姐什么意思?”
池欢不喜欢玩弯弯绕那一套,开门见山。
“池小姐。”
从容拎着包站在那,眉宇间的厌恶已经不加掩饰。
“虽然你给屿白生了两个孩子,但你曾经在婚姻状态中喜欢上别的男人,你觉得你这样的女人,配当这个时太太吗?”
池欢挑眉。
“这件事你是从谁的口中知道的?”
“南嘉则?”
这是第一个跃入池欢脑海的名字。
“不。”
“南嘉则只是吩咐我针对你们做一些计划,并没有过多的提及你们的事情。”
“跟我提起这件事的人是时伯母。”
说话的时候,从容甚至还下意识的看了眼时屿白,看的出她的眼眸中满是对时屿白的心疼。
池欢差点气笑了。
当着她的面心疼时屿白,从容其实在某些时候还不如白雪呢。
白雪最起码坦荡,虽然有点笨笨的,却什么手段都明着来。
后来知道自己的目标搞错之后,干脆利落的就转移目标到傅严词的身上,再也没有半分恋战。
从容只是会伪装,其实手段并不高明。
“原来如此。”
“但知道这件事对你有什么区别呢?”
池欢坦荡的迎上从容的目光,“即便我真的背叛了时屿白,那也是我和他夫妻间的事情,和你讨要时屿白的承诺有直接的关联吗?”
从容似是被池欢的厚脸皮给气狠了,手指尖儿陷入手包的皮料中,脸孔跟着扭曲了下。
“怎么没关系?”
“如果你是安分守已的话,我愿意退出,成全屿白的幸福。”
“可是你却是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人,有什么资格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