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抿了抿唇,没接茬。
胸口一股酸意在发酵,快要不受控制,越想越难受,但好歹顾忌时屿白的面子,没有当众发作。..?
“没什么。”
时屿白就没相信她的话。
见她关上抽屉,扫了眼战战兢兢的夏纱,径直走过去,要打开抽屉。
但手腕却被池欢握住。
她掌心用力,全身心在阻止他这个动作。
四目相对,池欢眼底都是委屈和倔强,抿着的唇绷的越来越紧。
时屿白敏锐的察觉到什么,很快撤掉了手腕上的力道。
他松开手,抬腕要抚摸下她的脸颊,却被她无声的躲开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悬停在半空,心像是也在顷刻间变得空荡荡的。
见到夫妻俩氛围这样微妙,夏纱这个始作俑者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一钻。
时屿白手指蜷缩攥成拳,目光沉沉的瞥了眼池欢,转身去了厨房。
池欢一直对时屿白炙热的目光视而不见。
夏纱担忧的开口:“嫂子,我是不是做错了,你们不会吵架吧?”
“我突然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跟你有什么关系。”
池欢宽慰。
但夏纱还是如坐针毡。
整个聚餐的过程她都很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彪子要走,夏纱几乎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这突兀的举动,引得彪子好奇。
“你很着急吗?”
“急,怎么不急?”
“这么着急干嘛?”
“急着回家啊。”
说完,夏纱就对池欢和时屿白摆手。
“屿白哥,嫂子,明天见。”
门板阖上,她才惊险的拍了拍胸脯。
“怎么了,这屋子里有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