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池欢的手腕被他攥住,然后汤匙顺势落入了保温桶里,时屿白提起了保温桶,池欢的视线跟着悬起来,
鸡汤的味道不错。
她还没喝够。
不过如果分给时屿白的话,那可不是不可以。
她一向很大方的。
但下一秒。
池欢就看到保温桶被他信手提到了床头柜上。
接着,她的双手被时屿白牢牢按住,他的重量沉压上来,一张昳丽峻挺的面孔俯瞰着他,眼底涌动着暗色,睫毛忽闪了下,低头,徐徐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太久没这么亲近了,池欢有点适应不良,他亲下来的时候,忍不住偏了偏脸庞,他的唇就印在了她的脸颊上。
他喉骨轻滚,发出了不满的轻哼。
那声轻哼拂落的气息打在脸颊上,酥酥麻麻的触感在皮肤上蜿蜒流窜,仿佛在刻意勾撩,池欢的心脏瞬间蜷缩成一张纸。
一线热气从身体蒸腾出来,把小脸儿蒸的红彤彤,呼吸也不自觉急促起来。
她胸膛起伏的厉害,呼吸仿佛也被他压扁了。
忍不住不满的抗议,“你起来。”
“你就不怕压坏了你的儿子女儿?”
她羞的耳根通红,还作势“嘶”了一声。
“疼。”
时屿白所有的心思顿时散了,紧张的起来,忙着查看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这疼?”
池欢倒是没感觉疼,因为尾椎骨裂了,基本不敢大幅度的动弹,但是被他粗粝长指触碰过的肌肤就跟着了火一样。
“你别动。”
池欢白白的牙齿咬着红唇,伸手按住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掌。
“你别动我就不疼了。”
时屿白见她脸上没有吃疼的表情,哪儿还有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