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对这个决定不满,大可以去跟赵爽抗议。”
“毕竟如果她不同意,我不可能买下这五成的股。”
“我做这个决定,才是发自真心的为了小安安好。”
“他需要妈妈。”
“我做这个决定的初衷,仅此而已。”
那种心脏被大手揪紧的感觉又来了,池欢遏制不住内心的刺痛和酸涩。
时屿白的每一次撇清,每一次疏离,都比剜她的心还痛。
“我……”
“如果你担心我会像那天晚上一样纠缠你,打不可不必。”
“我如果缺女人,会用其他的途径。”
时屿白撂下这句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池欢揪着领口,尽管知道这样做无济于事,可是那种锥心的疼还是让她呼吸不上来。
所以,在时屿白的心里,那天晚上代表着什么。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池欢指节收紧,一度攥的掌心发疼。
那种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的感觉,让她整个胸膛都空落落的。
是啊。
她现在不是时屿白的谁。
再也不能左右他的任何决定。
哪怕离婚了两个月,池欢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