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扭的更厉害,借着托腮的动作,把脸颊上的泪痕狠狠抹掉。
池欢强迫自己不去注意时屿白,可是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在敏锐又清晰的感知着时屿白的存在。
她恨自己不够心软。
到了展览会,货物卸下来,两个嫂子开始忙着把衣服挂起来。
池欢看了眼手表,距离展览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她准备和时屿白去将这段时间赚的钱都存到存折里面。
出了展览会,时屿白的声音就传来。
“无论你想做什么决定,都等展览会的事情结束再说。”
池欢也是这么想的。
服装生意毕竟是两个人的,而且她还拖累的时屿白丢掉了乡政府的工作。
她发自内心的愧疚,打算把所有的钱和生意都留给时屿白。
因为他们的零钱太多,银行出动了好几个工作人员来数,才赶在展览会开始前,把钞票清点完毕。
开存折的时候,池欢直接掏出了时屿白的身份证。
“存在他的名下。”
然而,她的身份证被骨节分明的手指递给银行柜员。
“不,存在我妻子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