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什么致命细菌,他双手插兜,潭底冷嘲。
“举报信不是你写的?”
池欢:“……”
“是我写的,可是……”
“写举报信的时候,是不是巴不得我坐牢,剧烈池大小姐你越远越好?”
时屿白潭底的暗流正在汹涌,“哪怕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夫离子散,哪怕我会被你害死,你也不惜一切代价?”
面对时屿白,池欢没办法撒谎。
只能咬着牙承认,“……是。”
“呵。”
这一声轻呵,气流拂动池欢脸颊边的碎发,可是从中体味到的凄楚和绝望,让池欢眼眶一酸。
浓重的酸楚从心口涌出。
她抬起迷蒙的眼镜,看他。
“时屿白,可以解释的。”
“你应该能感受到,我和以前的我截然不同了,对不对?”
“以前想我死,想我坐牢,现在想玩弄我的感情于鼓掌之中,池欢,你的手段的确高明了。”
时屿白的话宣判了她的死刑,将她定在耻辱架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