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黯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心思敏感如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老者要说什么呢。
苏玄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却也没说什么。
修道修道修长生,很多事情他只能自己走,才能走的更精彩。
他不可能一辈子庇护着少年。
虽然他要是带走他,或许他一辈子都不用愁。
但如果只是那样,又怎么能配得上当他苏玄的孙子呢?
李观棋知道,昨晚上后半夜爷爷应该是一直呆在自己身旁的。
不然他也不能睡得那么好,该来的总会来!
只是一想到那药浴,李观棋就由不得龇牙咧嘴。
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的药浴,人在里面就像是有千万根钢针反复插进他的身体一般。
那种痛苦的感觉换做是普通人真的能活活疼死。
他都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后院。
等李观棋泡好了药浴之后,就看到老者早已提笔端坐在桌案之后。
少年很自然的褪去上衣,背对着老者。
老者轻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忍着点。”
少年咧嘴一笑道:“爷爷您就来吧,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能受得住。”
老者笑着拍了一下少年的脑袋,宠溺的说道:“臭小子。”
随后右手飞快的蘸取了一些玉盘中的粘稠液体。
提笔在少年的后背上绘制着神秘的纹路。
笔锋游走间少年的身体犹如磐石一般一动不动。
只是额头上渗出些许冷汗,口中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李观棋沉默的承受着这种非人的痛苦。
如果说药浴是钢针入体,那现在的疼痛就犹如剖肉剔骨!
那清晰的疼痛比药浴强烈上百倍!
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