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锣躬身道,“蓝冲河常年征战,体内暗伤极多,按理说不可能这么快迈入第十阶位,想必顾惜命手里有一些珍贵的妖魔血肉,才能让他更上一层楼。”
大皇子敖敬站在一旁,脸上满是不甘。
那些妖魔血肉,本该是他的!
“不,没这么简单。”
一道身影从侧殿走来。
看到身影的刹那,石锣连忙躬身下跪,大皇子敖敬也毫不犹豫的跪下,甚至敖国国主都站起身来,上前迎接。
“宁君今日怎么来了?”敖国国主露出谦卑的笑容。
对待旁人,他可以表露出国主的傲慢,但对待宁君,即便是一国之主,也要低下脑袋。
何为君?一国之君,至高无上。
宁君,就是敖国真正的支柱,只要他在世一天,敖国就不会塌,以宁君的权威,只要一声令下,连国主都能撤换。
“恰好出关,听到了宫中侍卫叙说此事,所以过来瞧一瞧。”
宁君扫视着众人,“蓝冲河体内的暗伤远比你们想象的严重,除了四处征战留下的伤痕,期门穴也被靳三剑算计,以先天真气灼伤,他不可能突破九阶瓶颈。”
“此外,蓝冲河并非武痴,如他这样的人,即使没有暗伤,也不可能在半年内突破。”
“宁君的意思是?”石锣目光微颤。
“顾惜命远比你们想象的可怕,”宁君淡声道,“此人即使不能收入麾下,也不能变成敌人。国主,请你重新下诏,封顾惜命为镇国公,高丘城方圆五十里,皆是其封地。”
“封地?”大皇子忍不住惊呼。
高丘城何等繁华,方圆五十里,占了大片城镇,全部作为封地,对于敖国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高丘城是北边的要塞,有顾惜命坐镇,至少我们可以高枕无忧。”宁君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