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母双手负在身后,趾高气扬地离去,临走的时候还用眼角余光瞪了俞北冥了一眼。
俞北冥:“……”
等“桑母”一走,中年男人——桑父就过来要拉桑非晚的手。
桑非晚下意识地避开。
桑父瞪了她一眼:“女儿大了就和爹爹生疏,真是叫人伤心!为了你,爹爹不知挨了你母亲多少训斥!”
嘴里是责怪的话,可语气里全是宠溺:“坐下说话,站着怪累人的。”
桑非晚就坐在附近的椅子上。
俞北冥跟着她一起也要落座,却听一声冷喝:“谁许你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