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轩蹙眉,对这个介绍不太满意——打遍5里地的事儿,谁这么嘴贱告诉她的?
“锦书是我的名字,原来那个不用了。”锦书对改名的事一笔带过。
被于总视为对女性充满恶意谐音“夭妹”的名字,谁都叫过,唯独他没有,或许他也发现那名字里蕴藏的恶意。
顾客多了,得开工了。
林毅轩看她有条不紊地忙活,字迹如行云般流水,微蹙的眉头越发拧紧。
她的字,他记得不是这样的,远不如现在写得好看大气。
他对她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他甚至连她什么时候改名都不知道。
那个叫白朗的摄影师都比他了解锦书,这个认知让林毅轩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泡泡,不是滋味。
临近中午,雪糕还剩一些,所以锦书留下卖货,林毅轩回去做饭。
白朗也回家吃午饭了,锦书就背着箱子四处溜达。
今天广场人不算多,她转了一会还剩最后几根。.?
锦书打算走路去附近的居民区碰碰运气,刚出广场,就被中年妇女拦住了。
“你站住!”妇女指着锦书。
“我?”锦书四处环视,她不认识这个女人。
她刚刚在广场上卖雪糕时,这女人就在路边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样子。
“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的卖过期冰棍,把我儿子吃住院了!”妇女指控。
“大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不记得你买过我的雪糕。”
这个女人长得很有特色,嘴边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媒婆痣,锦书见过不会忘。
“我儿子现在还在医院呢,就是吃了你的雪糕!”妇女不依不饶拽着锦书使劲喊。
锦书知道,她被刻意针对了。
这个中年女人刚刚就在这转悠,锦书在广场时她不出手,非得等锦书出广场,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