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下场。”

沈川没说话，只是回到了床上，闭着眼睛，假装小憩。

红莲看着沈川冰冷的侧脸，她皱了皱眉，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想让他不要为了姜知意影响身体。

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她侧过身，微不可察地自嘲了一下。

罢了，

这都是她自找的，有什么可难受的。

失明的双眼是她自找的，这些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也是她自找的，如今的自作自受亦是，她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红莲垂下眸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川，最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等到她走后，沈川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按着太阳穴，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