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哪句话吗?”
“哪句话?”
“我最喜欢你说得那句,你写的是人民文学,是写给人民群众看的。”
张伟望着林有成,说道:“你看你自己都说了,自己写得是人民文学,怎么不往《人民文学》杂志投稿呢?”
林有成有些意外,没想到张伟居然还看过他的那篇采访,一边晾晒床单,一边说道:“我也是随便说的。”
“这怎么是随便说的,我觉得你就说得非常对,人民文学就是写给人民群众看得。”
“其实我一直认为,现在朦胧、晦涩似乎成了文学成功的一个标志,似乎越难读懂就越有艺术性,我认为这是一个误区,就跟越好读越有艺术性一样,是否晦涩可以说与艺术性无关,我们不排斥一些探索人类意识中朦胧领域的晦涩作品,但以难懂作为作品成功的标志则是不对的,对于普通人民群众来说,能够读懂则是他们接受的一个必要条件。”
“新文学与旧文学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不将文学当作失意时的消遣或得意时的玩意,而是作为一种与现实人生密切相关的事情,艺术方面的要求也是很重要的,但这是与精英不同的另一种艺术趣味、习惯与方式,不能以精英的趣味来简单地加以要求。我其实很担心,过分强调艺术性,伴随着向内转和纯文学化,则使文学远离了这一些人民群众。”
林有成听着张伟的话,十分意外,他没有想到张伟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张伟望着林有成,也没有拐弯抹角,说道:“林有成同志,我和你说,我也是德城人,我这次是回来探亲,也是来见你,我们《人民文学》都非常欣赏你的那篇《山楂树之恋》。”
“这次过来,也就是想和你约稿。”
很显然,张伟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实话实说。
林有成并不算意外,《人民文学》杂志社的编辑也向他约稿,因为